2020年9月27日星期日

“我不知道习近平是不是起了床就读资本论 但是毫无疑问…”

柯顿:我一直认为中国)是一个威胁,因为无论你在哪儿,都会发现共产主义是一个威胁。我不知道是不是起了床就读《资本论》或者马克思的其它著作,但是毫无疑问,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共产主义政党。它是一个一党权力结构,他们在那儿将会无情地控制着权力。中国真的没有纯粹的私营企业。企业完全由国家控制,有时直接由国家支持甚至拥有。当然,他们残酷地镇压少数民族和各种不同政见的人。这些全都是共产主义的特征。

英文大纪元《美国思想领袖》节目专访阿肯色州联邦参议员汤姆·柯顿。(大纪元制图)

如果美国和中国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那只是因为美国终于奋起抵抗中国(中共)在多条战线上的长期侵略。”柯顿说。

几十年来,中共一直在对美国发动秘密战争,其策略包括从窃取美国的知识产权,到获得对救命药物的控制权。

本期节目我们邀请到了阿肯色州联邦参议员汤姆·柯顿(Tom Cotton),他是一位对中共政权直言不讳的批评者,在参议院军事委员会和特别情报委员会任职。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节目,我是凯(Jan Jekielek)。

“我不知道习近平是不是起了床就读资本论 但是毫无疑问…”(图)

杨杰凯:汤姆·柯顿参议员,欢迎你来到《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柯顿:谢谢你的邀请。

杨杰凯:我刚才在看你的演讲,你谈到了你如何在全美国各地访问,谈到选民们早于领导人之前,就意识到一些事情与中国有关。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到,中国在中共统治下实际上是一个威胁的?

柯顿:我一直认为中国(中共)是一个威胁,因为无论你在哪儿,都会发现共产主义是一个威胁。我不知道习近平是不是起了床就读《资本论》或者马克思的其它著作,但是毫无疑问,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共产主义政党。它是一个一党权力结构,他们在那儿将会无情地控制着权力。中国真的没有纯粹的私营企业。企业完全由国家控制,有时直接由国家支持甚至拥有。当然,他们残酷地镇压少数民族和各种不同政见的人。这些全都是共产主义的特征。

我认为全美国的人,长期以来,对中国有许多抱怨。无论是你看到工作已经转移到海外的美国工厂工人,还是担心中国咄咄逼人威胁我们军队和西太平洋盟友的现役军人及其家属,或退伍老兵。或者你看到中国的基督教徒或者其他宗教少数派,或者西方人权活动人士看到中国宗教少数派和少数民族遭到残酷镇压,包括强迫堕胎。现在我们还看到了强制绝育以及古拉格式的集中营,在那里他们对少数民族进行“再教育”。

这都是大流行之前的情况,因此说在瘟疫大流行之前,中国(中共)在普通美国人中间很少有朋友。如今,也许在华盛顿,或者在商界高层,他们中有人持不同的看法。但是在普通的美国人中间,人们对中国(中共)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当然,自从中国(中共)在全世界引发这场瘟疫以来,这个好感下降得更厉害了。

杨杰凯: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有高知名度的人,在推动与中国接触,说是美国的行为咄咄逼人,制造了一个原本可能不会出现的问题。你怎么看这个现象?

柯顿:如果美国和中国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那只是因为美国终于奋起抵抗中国(中共)在多条战线上的长期侵略,无论是偷走我们的就业机会,还是试图恐吓我们的盟友,或者从我们的友邦台湾手中夺走外交伙伴;或者在瘟疫大流行初期囤积个人防护装备。长期以来,中国(中共)在多条战线上对美国,实际上是对整个西方世界,不宣而战。所以,我们并没有引发新的紧张局势,我们只是选择了反击中国(中共)的侵略行为。

杨杰凯:这是一个充满动荡的时代,因为这场瘟疫大流行——你从一开始就说了很多,我们一直都在关注——确实让很多人看清了中共的真面目。你认为在美国之外的国家,会形成某种联盟吗?

柯顿:我不认为中国(中共)在瘟疫大流行之前,有很多真正友好的伙伴,因为没有哪个国家想成为中国的附属国。中国周边的许多国家在历史上曾是附庸国,他们记得那是什么滋味,他们不想再做了。但是许多国家也害怕公开批评中国,有时甚至私下批评也害怕,因为他们不知道可能会被谁听到。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特别是在我们度过了瘟疫大流行最严重的高峰之后,我看到的是在世界许多地方,随着各国开始重新开放经济,他们有了个人防护装备和药品储备,他们不再需要在这些事情上受制于中国,此时他们不仅愿意私下批评中国,而且越来越愿意公开批评。

我们希望鼓励这种联盟继续发展,因为我们需要更多的合作伙伴。无论是在东亚、南亚、欧洲、拉丁美洲,还是非洲,我们都希望有更多愿意与美国合作的伙伴,我认为绝大多数国家都会愿意,几乎全部都会愿意与美国合作。他们可能仍然害怕中国,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知道,与中国合作,可能只会让你背上很多债务,失去主权。

杨杰凯:我们非常重视倾听中共在国内通过其宣传喉舌,向其人民说了什么等等。现在他们在说,“准备战争”。这很引入注目。你认为有可能发生热战吗?

柯顿:我当然不希望这样。这就是为什么说我们继续重建我们的军队很重要,同时还要支持我们在西太平洋的盟友,比如、韩国、澳大利亚、台湾,还有印度洋国家,比如印度。同样重要的是,我们必须抵抗中国(中共)在其它战线的所有恶意活动,无论是窃取我们的技术,还是强迫在中国的外国公司向他们转让技术,还是背弃他们对人民和国际社会的承诺,侵犯了香港的主权和自治。

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表明,我们不会容忍这种非军事侵略,这样,他们就不至于认为,军事侵略会侥幸逃脱惩罚,侵犯台湾没有关系,把已经存在的与印度的冲突,更加公开化都没有关系。我们必须要让中国(中共)非常清楚:我们不仅永远不会容忍这种情况,而且我们不会容忍所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的步骤,否则会鼓励他们作出错误判断。

杨杰凯:我们最近听到蓬佩奥国务卿的讲话,是继长威廉·巴尔、联邦调查局局长克里斯托弗·雷和国家安全顾问罗伯特·奥布赖恩的一系列讲话之后。美国对中国采取的立场,比我所知道的任何时候都强硬。你认为这是本届政府所独有的,还是有更多的原因和背景?

柯顿:我认为,川普总统任期(希望未来5年时间里继续)带来的重大变化之一,是对中国采取的新姿态。很多民主党人对中国(中共)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感,很多民主党人都来自传统的工会背景,在过去30年里,正是这些美国人,感受到了我们与中国的关系带来的最初的损失。我在国会与许多民主党人共事,实际上,他们对中国的态度,比一些共和党人还要强硬。

但是我认为总统已经让一些当选的共和党人认识到,他们对中国的看法与选民对中国的看法之间,或许存在差距。现在,这一差距正在逐渐缩小。因此我相信,无论这次选举会发生什么,无论4年后会发生什么,对中国(中共)以及中国(中共)对美国的威胁,采取更强硬的姿态,实际上将是川普政府外交政策的一项持久的遗产。

杨杰凯:我刚才也想到了你的观点,佩洛西众议长实际上20年来一直对中国很强硬,反对给中国最惠国待遇等等。所以,这样的人很多,甚至已经就中国问题制定了很多法律。其中之一与保护药品供应链有关。我恰巧认为,这是暴露出的美国最大风险之一。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在这场战斗中,美国需要加固防范哪些暴露出来的重大风险?

柯顿:这是一个例子。我是说,今年早些时候,大多数美国人都震惊地发现,一些最基本的药品,比如布洛芬(ibuprofen)和青霉素,即使不是全部在中国大陆生产的,也是主要在中国生产的。我们绝不能继续容忍这种情况。我们也从工业发达的民主国家,比如日本、澳大利亚或者丹麦,得到一些药物,所以你不能说我们不能在美国,以低成本的方式生产药品。

至关重要的是,我们要把制药业带回美国。所以,我所提议的是,通过把供应方和需求方结合起来的鼓励措施,既鼓励美国制造业,也要求国防部、退伍军人事务部、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计划,购买美国的药品。他们当然不买中国药,然后我们就把中国从那个市场踢出去。

在冷战时期,我们绝不会允许苏联或者某个共产主义国家,为我们建造核潜艇或者导弹。那么,为什么在信息时代,我们会允许把这种先进的制造能力转移到中国,无论是制药、半导体、电信,还是尖端计算,比如量子计算和人工智能?这不仅对我们的经济繁荣至关重要,我们现在可以看到,从军事角度来看,也对我们的安全和健康至关重要。因此,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再依赖中国提供这么多重要的商品。

杨杰凯:因此,在即将出台的救助法案中,显然会有一些有利于增长的因素。它们与供应链和制造业的回归有关系吗?你能提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柯顿:到目前,我们还没有公布法案的内容。因此,我不想去猜测它的最终形式,或我们与众议院民主党人长时间的谈判之后,它会采取何种确定形式,但是我觉得最好能将这些措施包括在这个法案中。

我不希望它成为一个所谓的“圣诞树法案”(Christmas tree bill),人们都把自己的宝贝儿计划放在上面。可是这不是一个完全孤立的问题,它涉及到近期发生的事情的实质,那就是中国(中共)在全世界引发了一场瘟疫大流行,我们不能再依赖中国提供医疗设备或者药品等等。这实际上是有利于增长的,就像你说的,在美国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和更强大的生产能力。

因此我认为,把一些措施纳入其中,这将是一项非常及时而明智的立法。现在,如果它不是那么全面,我们正在努力把我们上周通过的《国防法案》中的一些内容包括在内,或者对它们进行独立投票,但是我认为本届国会在这方面将会取得进展。

杨杰凯:我们结束前你还有话要说吗?

柯顿:没有了,谢谢你邀请我。

杨杰凯:谢谢你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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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杨杰凯(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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