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6月7日星期六

颜丹:英国21岁女大学生成为市长靠的是什么?

近日,传来一位年仅21岁的女大学生当选为市长的消息。事实上,这种令年轻人颇感振奋的真实事例在西方国度并非绝无仅有。在刚刚过去的2013年,另一位年仅20岁的大三学生乔?哈里斯被选为当地最年轻的男性民间领袖,而他在18岁时就已经是英国最年轻的了。


如果我们从英国近看、远眺,类似的青年从政者也比比皆是。资料显示,德国有10位“80后”议员,最小的才22岁;德国绿的一位年轻议员2002年当选时才19岁。而美国早在2005年,就有年轻人当选市长的记录。比如在密歇根州、艾奥瓦州、宾夕法尼亚州的三个市镇的秋季选举中,都有一位18岁的年轻市长脱颖而出。此外,在俄亥俄州和缅因州,也有18岁的年轻人被选进市镇委员会。


或许有人会提出这样的质疑:年纪尚轻、资历尚浅,这些普通的社会成员是如何能当上市长的?对于这个问题 ,我们无须舍近求远,其实答案的关键就隐藏在上述的文字之中,那便是“当选”二字。也就是说,这些年轻的市长和议员是通过投票选举,在遵从民意的情况下被选出来的。


说到“选举”制度,建立在“民主”政体、“”精神之上的欧美发达国家的公民应该比中国 人有着更深刻的体会。无论是总统大选,还是各州、市镇的小范围竞选,每个公民的意愿似乎都能通过自己手中的选票来加以呈现和传达。就这一张张看起来并不起眼的选票,却拥有着举足轻重的份量,就这一次次并不复杂且方式雷同的“选”,却足以凸显出西方国度民心、民意的不可或缺以及的真实有效。


基于这种蕴含着民心、民意的真选举,我们就能看到,在西方国家,无论是弱冠之年,还是花甲之年,只要得到了民众的信任和认可,就能真货真价实的成为一市之长、或是各级长官。事实上,不仅一个普通民众的“当选”与年龄、资历无关,当选后能否“胜任”,也与其年轻年老、资历深浅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拥有了一颗为民众效力的心,只要按照相关法律 规定以及行政管理的程序来处理事务,能否“胜任”本身就并不存在着有关年龄和资历的问题。


除此之外,在西方民主制度的监督之下,如果行政长官,比如市长,在处理行政事务中有自己的看法和建议,也不能忽略民意、背离民心,甚至不管不顾的肆意而为。他必须先将自己的建议提交给市民大会或者市镇委员会,经决策机构通过、并成为法律条文之后,才可依照相关法律、规定行使自身的职责和权力。这种基于民选的职位、这种相对独立的身份以及最终仍要接受民众监督的机制,就能让市长、甚至总统的当选者,在权力受到制约、行为受到监督的规则下,最大可能的发挥着为民众效力的作用与才干。


显然,西方这种遵从法律、依照程序的选举、监督过程,绝非只是偶尔拿出来展示的花架子;那些弱冠之年能当选市长、议员的有为青年,也绝非只是仰赖得天独厚的条件和背景而成就自我的特例和个案。他们之所以能够应运而生,定然离不开以“民心”为先、以“民意”为前提、以“民主”为座右铭的条件与法则。然而,反观中国,这里的政坛所呈现的不仅是一派“老态龙钟”之像,更重要的是,即便如媒体所宣称的“年轻干部”层出不穷、颇受重用,却也与西方国家的那些年轻市长或议员的应运而生有着天壤之别。


有意思的是,如今的中国人对此也是讳莫如深。当人们一听到新闻中介绍某年轻干部担任某级别职位时,脑海中首当其中显现出的便是“”、“黑箱操作”、“有猫腻”等这些意即不公平或不透明之类的词汇;当仔细研读其个人履历或是进行网络检索之后就会发现,那些用来证明自身有能力担任要职的教育背景以及从业经历定然有着差强人意、前后不符的矛盾之处。无论是电视镜头中的投票场面,还是公布任职之前的唱票结果,似乎都是体制内部、官场之中自娱自乐、只为向公众表演的庆典活动。于当权者而言,老百姓只能是远远眺望的观摩者,而不是零距离接触的参与 者。至于人手一票的决定权,对民众来说,则更是可望而不可及。


在一党专政的体制中,不透明、不公开、不接受监督从来都不是稀罕事,官员的任免则更是将这种常态发挥到了极致。既然没有民主、也不能体现出民心和民意,那么,获得政治地位本身也就意味着拥有了充分的自由与时机滥施权力。一旦政客对“以权谋私”的捷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们俨然就成了国家财富的既得利益者,一旦官员对“中饱私囊”的行为开始习以为常,他们就立即变成利字当头的生意人。于是,在这种始终彰显利益分割的权力配给中,人们总能时时处处的看到,不管是年轻的、还是年长的,都不过是在听命于上级的调遣与分派。而这里更需要言明的,则是这些上级和下属的关系:他们若非直系、便是远亲,无论如何,也没跑出那个靠权力实现掠夺的“红色家族”的范围。

来源: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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