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4日星期三

法轮功学员何立芳被虐杀 疑被活摘器官

的家属看到他的遗体,胸前有缝合的刀口,后背也有刀口。脸庞显痛苦状,嘴巴张着,鼻子和嘴里有血迹,牙缝往外渗血,身上都是伤,几乎没有好的地方,腿、胳膊上都是瘀青和发黑,还有针眼,脖子上有个燎泡。

家属质疑为何尸体上有刀口?

明慧网报导,青岛市即墨区45岁的法轮功学员何立芳(何立方),于2019年7月2日被青岛市“610”、即墨“610”、即墨区法院、、即墨区分局北安派出所、北安街道长直院社区、北安街道办事处、普东看守所、青岛市城阳区第三人民医院联手残酷虐杀致死,疑被器官。

他的离世留下了诸多质疑。回顾整个过程,派出所利用卑鄙手段诱捕了多年流离失所、生活困顿的何立芳,看守所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使他失去了正常思维和行动能力,用摧残性的灌食手段折磨他致命危,再以抢救的名义掩盖活摘器官的真相,还威逼恐吓家人、层层严密封锁消息防止真相泄露。

报导说,从其尸体胸部存在缝合痕迹及后背的空洞来推断,极有可能被活摘了器官。

为何送到乡镇医院“抢救”?

2019年6月30日下午,何立芳被拉到城阳区第三人民医院,当时出动了二十多辆警车,社区人员也于下午到医院看守。

7月1日早晨,何立芳的家属接到普东看守所一名姓孙的警察的电话,说何立芳正在被送往城阳第三人民医院(夏庄乡镇医院)抢救,说普东看守所请了“专家”要给他治疗,并把他的父母拉到医院。

城阳第三人民医院是一个简陋的乡镇医院,在距离看守所三十多公里车程的夏庄街道的一条小巷里,左面是居民区,比较隐蔽。这个医院曾经因为爆出卖假药和以血液透析使病人感染了乙毒而名声狼藉。

城阳区第三人民医院。(明慧网)

家属质疑:即墨、城阳的多个各大医院都比夏庄近,抢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7月1日上午,何立芳的父母赶往医院时,看到何立芳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胸前安了个仪器,仍旧木呆呆地没有反应。在所谓的“治疗”过程中,他的腿蜷曲着。医生说,他的肺被看守所给插坏了。

当天,何立芳的二姐和二姐夫也赶到医院。二姐夫看到一幕:一名男医生在往何立芳的口里插管,每插一次时,何立方就浑身颤抖,像被电击一样痛苦万分。

他的二姐哭哑了嗓子。警察却阻拦他们靠近何立芳。二姐夫提出要接何立芳回家治疗,北安派出所警察说不行。

为何调来大量警察把守?

当日傍晚时分,看守所人员对何立芳的父母说,他们在这没有用,还是回去办取保候审吧。老实巴交的父母就回家了。回去后,老人意识到自己的儿子面临着极大的危险,就连夜从家里赶到医院。警察不让他们靠近,检查他们包里的手机,害怕他们录音录像,并把家人往外赶。

即墨“610”连夜又调来了大量的警察,并且对他们认为知情的法轮功学员包括何立芳的亲属开始进行骚扰、监视,并威胁说:“谁参与就抓谁!”何立芳的二姐夫被派出所警察看了起来,他走到哪儿,警察就跟着到哪儿。

次日,7月2日早上,普东看守所的警察都撤走了,全部换上来自即墨区北安派出所的警察。他们一来就把何立芳的家属强行赶出医院。

这天,躺在医院的何立芳身边没有一位亲人在场,医院里全是派出所警察在把守。

据说,自6月30日到7月3日,派出所及即墨公安带着多幅手铐等待法轮功学员的出现,一共出动了20多辆警车、200多警察。他们随时实施非法抓捕。

从7月1日晚上开始,大量的警察骚扰、监视即墨、城阳法轮功学员;何立芳的亲属都被各个村委人员看了起来;北安街道办事处姓姚的主任警告当地法轮功学员,不要参与城阳的事(指何立芳一事)。

为何遗体上有刀口?

7月2日下午至晚上,是何立芳被害的关键时间段。

7月3日上午10点左右,何立芳的家属被电话告知他的死讯。家属立即索要遗体,派出所不给,说他们来处理。

下午家属去北安殡仪馆要求见遗体,北安派出所所长不让,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才安置家属在北安信访办等答复,由村委书记出面申请。家属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被允许看遗体。

家属看到遗体的前胸后背都有刀口,脸上显痛苦状,身上到处是伤??

家属问尸体上为何有刀口?派出所的警察解释说是解剖查死因造成的,但又说青岛的法医要来鉴定,可天快黑了,也没有见到法医的影子。

何立芳遗体上有刀口,这无疑是个重要线索,以便推断出死因。但后来家属又矢口否认遗体有刀口。外界分析,家属可能受到了胁迫。

北安派出所派人安排火化,并派人全程严密看管。殡仪馆内外,到处布满了武警和便衣警察,还包括北安街道办事处的大小官员30多人。火化完后,派出所还派出四辆警车(车上具体人数不详)在村里严密

7月4日,按照当地风俗习惯是下葬的日子。当日,北安派出所警察带着好几副手铐在车上等着,还放出话,如果有法轮功学员出现,出现一个就带走一个。

家人要求看守所对灌食致死何立芳负责,看守所矢口抵赖,并声称,一直在给何立芳打营养针。

村民都忿忿不平,这个说辞根本站不住脚!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小伙子,就是给他打了60天营养针,也不至于失去生命啊!

17年被迫流离失所

何立芳,北安街道长直院社区居民,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被青岛市公安局即墨分局北安派出所多次骚扰、绑架、非法关押。

2001年,何立芳在即墨看守所被警察授意的17个犯人群殴,几度昏死,经医院检查,大脑严重缺血缺氧,内脏全面衰竭。医生认为他已没有抢救的价值了。

九死一生的何立芳被接回家后,通过法轮功神奇地活了下来。但他每日24小时遭监控、骚扰,当他意识到随时面临再次被绑架的危险时,拖着虚弱不堪的身躯被迫离家。这一离家就是17年。

在这17年中,何立芳家人经历了反复被骚扰、绑架。年迈的父母被连累关押、何立芳的未婚妻被非法劳教后被迫放弃信仰,并与之分手;大姐两次被劳教,并被王村劳教所吊打八天八夜几近惨死,回家后年仅50岁去世;二姐被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一次3年;大哥因其子参军受阻而迁怒父母,把家中砸得一片狼藉,并扬言要杀了其亲弟弟。

即墨政法委、“610”、北安派出所注销了何立芳的户口,扣押其身份证,使得他在流离失所中生活更加艰难。

从青春年少到不惑之年,他风餐露宿、孤苦窘迫,承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精神压力和身体折磨,但他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念始终不渝。

自2015年5月以来,陆续有超过20万法轮功学员用实名向最高检、最高法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对江泽民绳之以法,停止迫害法轮功。何立芳一家也参与其中。以下节选自何立芳执笔的《控告书》:“迫害15年来,我曾一年365天,被昼夜地监视居住。为了逃脱迫害流离漂泊15年,被四处追杀。逃命中身陷黑牢,被警察教唆的17个社会罪犯疯狂地群殴致‘死’!四处逃亡中,风餐雨露!我虽曾有迷茫,但纯善之本性并没迷失。在苦难与无助中,并没有因为那些曾经给我带来魔难与伤害的人,而去报复与还击他们;也并没有为了生存的需要而去危害他人与社会;反而在迫害中我更加理智、清醒、坚毅,愈发生出对自己对他人生命的珍惜与热爱。

“15年历尽沧桑,我从20岁之血气方刚迈向40之中年不惑。可喜的是虽然苦难中我失去了青春,却万幸中保全了生命。更为引以为荣的是,我在苦难中持守了心灵深处的那轮美好,而坚如磐石地走到了今天。最为欣慰的是苦难中真的看到了那么多人的良知与觉醒,因为这是生命最后的希望!”

何立芳在《控告书》中,不但详细记述了其每次遭受的迫害,而且连每一次迫害发生的时间、地点、场景、过程,每一次迫害指挥者、参与者的名字、相貌、身高、语言的记述都力争完整、准确。在他的心目中,如实记录那一段,不仅仅是再现真实的历史,更是要呼唤那些施暴者的良知。

他的《控告书》发表后,出于对罪行败露的恐惧和仇恨,即墨区“610”把何立芳认定为“第二号人物”,欲以除掉。

诱捕、灌食

常年流离在外的何立芳一直很想回家照顾年迈的父母。2019年5月5日前,他在一次回家探望老人途中,因为没有身份证被即墨交警罚款2,000元。这对常年流离失所、居无定处、没有固定工作的他来说,是一笔很大的数目,因而办理身份证对他来说刻不容缓。

通过他人的沟通,北安派出所警察答应何立芳去办理手续,实际上是诱捕他。

2019年5月5日,北安派出所的人一见何立芳到了派出所就说:“你叫何立芳,你看多好的一个人,长得这么好,如果不反对,办个身份证找个工作,多好。”还没等何多说话,就上来两个人扭住他的胳膊,给他直接戴上手铐,送至普东看守所。

5月14日,他就被非法批捕;5月23日,被即墨区检察院构陷到法院。

何立芳被非法关押在青岛市即墨区普东看守所期间一直绝食反迫害,被强制灌食、殴打,导致浑身是伤,大小便不能自理,生命垂危。

青岛市即墨区普东看守所。

家人聘请的律师每次与他见面都遭到百般阻挠,即使见到了,他也是毫无语言、毫无反应,与之前判若两人。

2019年5月22日,律师和他第一次会面。律师在普东看守所看到的何立芳时,看到仅仅被非法关押了半个多月的他已经不能行动,被人用担架抬出来。怪异的是他身上裹着棉被,脸上戴个口罩。律师跟他说话,他无反应。

5月的青岛,已近初夏,大白天谁也不会冷到需要盖棉被。由此推断,棉被、口罩都是看守所要掩盖何立芳被毒打的惨状;看守所还用迫害中枢神经的药物导致他丧失了语言、行动能力、反应呆滞。

6月5日上午,律师与他第二次会面。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律师被普东看守所以各种理由搪塞、刁难,也没见到他。下午,家属又陪着律师再去看守所才让会见。何立芳被四个人用担架抬出来,一动不动,律师跟他说话,他没有任何反应。

何立芳80多岁的父母年老体衰,去即墨信访办和派出所要求相关人员立即释放儿子,他们互相推诿,连大门都不让老人进。

6月13日,何立芳的父母与二姐去即墨区公安分局要求国保和“610”放人,他们推脱说打电话了没有人接,不让他们见。后来家人硬往里进,他们就让人把何立芳的父母和二姐带到公安局信访科的一个办公室,说让北安派出所会来人,之后把家属晾在那里不管了。

何立芳的父母与二姐只好下午又去了北安派出所要求放人,北安派出所警察置之不理。见此情景何立芳的二姐大声哭喊道:“你们真没有人性,我弟弟绝食都快不行了,你们还不放人。”

他们找来四五个女警,要把何立芳的二姐拖到屋里铐起来,何立芳年迈的父母也跟着哭喊起来,他们才作罢,最后把何立芳的家人赶了出来。

即墨区公安分局。

北安派出所。

非法庭审

律师曾邮寄信件给检察院公诉人李霞,说何立芳生命危急,不适合继续关押,要求变更羁押方式。李霞说,何立芳绝食不配合他们的工作,不同意律师的请求。

6月24日下午,律师来到普东看守所要求会见何立芳,开始负责人答应让律师会见,等请示李副所长后,李副所长以何立芳不说话为由,不让律师会见。

可是6月25日,即墨区法院却在何立芳生命垂危、不能说话的情况下,在普东看守所临时布置的提审室内对他进行所谓“庭审”。何立芳被几名法警从监室内抬出来,他被四五名法警按在椅子上,旁边一名法警不断地给他擦试鼻孔里流出的液体。

庭审过程中,何立芳神情呆滞、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老母亲看到儿子被迫害得无法言语,当庭提出让儿子到医院看病,没人理睬她。

公诉人李霞给何立芳罗列的所谓“罪名”有:2001年何立芳外出悬挂“真、善、忍”“法轮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等横幅、2015年何立芳全家起诉江泽民的《控告信》、2001年何立芳被迫离家出走等。

律师针对公诉人的无理指控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并质疑了2001年年前所谓的证人证言的真实性。律师说:信仰是思想范畴内的问题,不会对社会构成威胁,要求当庭无罪释放何立芳。

庭审过程中,法官高斐一直被人不断地递纸条、交头接耳,言行失态。

据悉,庭审时,有两名身份级别很高的男子在另一房间里观看监控录像。看守所内数十名特警、法警如临大敌,一名穿深红色便衣的男子一直对着家属录像。看守所外,一辆警车停在外面,几个警察坐在里面观察周围动静。

家属在6月28日曾电话联系法官高斐,说担忧看守所在给何立芳强制灌食中下了什么药。高斐说,这个他们不知道。家属要求给何立芳办理保外就医,高说让家人等对他的判决。

即墨区检察院。

即墨区法院。

分析质疑

明慧网在报导中进行了以下的分析及质疑。

回顾何立芳整个被迫害惨死的过程,可以看到从“610”、公检法、看守所到医院、殡仪馆联手对他进行迫害并掩盖事实:政法委、“610”把他定为重点目标,利用派出所诱捕了他;又以非常快的速度对其构陷、非法庭审;再从非法开庭时有两个身份很高的人现场督导,这一系列反常现象可见端倪。

何立芳一直坚决绝食反迫害,看守所除了对其野蛮灌食,还利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使其失去思考能力。反复灌食导致何立芳健康进一步恶化,甚至肺被插坏而出现生命危险。

看守所一方面放出要家人取保候审的烟幕弹,另一方面又火速把何立芳送进医院,在“抢救”的掩盖下,实施活摘器官。

报导说:何立芳被送到城阳第三人民医院“抢救”,说明根本不是真正的治疗,是因为他在小医院里不惹人关注,更重要的是这个医院距离青岛流亭国际机场的车程不到10分钟,非常利于摘取器官后火速运往外地。

尽管在中共严密封锁的铁幕及高压下,目前调查整个事件的事实真相是不可能的,但所有参与了迫害何立芳的人,不管是制定迫害计划的,还是具体实施迫害的,都难逃罪责。

来源: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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