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10日星期三

走出中共炼狱 加华裔夫妻一段亲身经历

来源:正见网

在那个寒风刺骨的冬天,只穿一件薄薄的线衣,穿着拖鞋,70斤重的脚镣把她的手、脚、头绑在一起,她只能被迫弯着腰、低着头,沿着大院子,一寸一寸地向前挪动……

沉重而冰冷的铁链敲打在脚脖子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皮肤磨破了,流出了血和脂肪……

那个阴森的下午,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1999年7月20日,一场类似文革的运动正在中国大陆被疯狂推动着,其打压的对象是风靡中国大陆、有上亿人修炼的法轮功,党控制的媒体在大肆谩骂、诬蔑。为了阻止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从这一天开始,全国各地火车站、汽车站等所有公共交通被要求采取行动。在山西大同市火车站,凡是买去北京的车票,都要骂一声法轮功,还要从法轮功创始人的法像上踩过去。

我们只想说句公道话


法轮功学员潘学峰和陈爱夫妻俩,在多伦多住宅区内展示法轮大法的横幅。

潘学峰和陈爱是中国山西省大同市居民,经营服装及熟肉生意,生意很成功。然而,由于长期的辛劳,加上生孩子大出血,潘学峰落下一身病,多方医治无效,曾生命垂危。后来偶遇法轮功,从此身体恢复健康。她认为是法轮功给了她新生,面对不公正的对待,她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

不能乘汽车、火车,他们只好乘出租车前往北京,结果半途还是被截回,被非法关押一天;家也被抄了。

1999年10月30日,潘学峰夫妻俩再次进京,在天安门被警察抓捕,遣返回大同市,关押到大同市第一看守所。

“别人也许为了争权夺利,可以理解。你一个平民百姓,掺和什么?” 看守所的张所长找她谈话。

“所长,法轮功没有跟任何人争权夺利,法轮功是真正的佛家修炼大法。我虽然是个普通百姓,但我是亲身受益者,我的命都是法轮功给的。”潘学峰一边说,一边哭,“我只是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谁要诬蔑法轮功,请先把枪口对准我吧。”

她把自己的经历详详细细地告诉了张所长。

张所长听了很感动:“你们的师父很伟大。”他把潘学峰写的经历送到、法院、检察院。但是,打压还在进一步升级。从1999年7月20日以来,潘学峰因为上访,3次被非法关拘留所,3次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

暴力关押

2000年10月,潘学峰又一次去北京上访,结果当场被抓捕遣返,关押到大同市陈庄看守所。由于不放弃修炼,所长马迎珍恼羞成怒,把正在吃的饭倒在她身上,指使犯人把她的双手、双脚捆起来,并用一条70斤重的大铁链,将她的头、手、脚绑在一起,她被绑着蹲在地方,根本无法行走。但是,他们逼着她一点点用脚挪动着,绕着看守所的大院走了一圈。

这个凭籍一双勤劳的双手,从内蒙古偏远乡村走出来的倔强女子,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脚镣磨破了她脚上的皮肉,而真正在流血的是她的心。

为了抗议非人的迫害,被关压在成庄看守所的数十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

2000年12月17日,绝食6天后,潘学峰夫妻双双被判劳教3年。陈爱被送到山西大同落阵营;潘学峰和另外2位法轮功学员当晚被送到山西太原新店女子劳教所。当时,潘学峰已是2个孩子的母亲。小女儿才1岁多,还未断奶。

搜身

2000年12月18日,在经历一夜的火车颠簸后,潘学峰到达太原新店女子劳教所。警察把她们轮流叫到厕所搜身检查,逼着她们脱得一丝不挂,连她们随身带的卫生巾、方便面都一一撕开检查。

潘学峰感到无比羞辱,问:“为什么要这样?”一个女狱警凶巴巴地回答:“这里是劳教所,不是你家。劳教所是干什么的?改造你!”

接下来,警察把她们带到医务室抽血。她们已绝食第7天了,身体很虚弱。一大管血抽出来,有人当场晕倒。即使这样,她们也只能站在楼道里,直到晚上十点多才被允许进入监房休息。

在这里,每个法轮功学员由两个吸毒犯包夹,随时监视,不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

野蛮灌食

包夹潘学峰的两个吸毒犯,一个高大粗壮,一个阴险狡猾。当他们知道潘学峰还在继续绝食时,一场野蛮灌食策划开始了。

第二天上午,潘学峰被叫到医疗室。“灌食。”女警察一声令下,一个警察抓住她的头发,另外两个人高马大的男警察、四个吸毒犯一拥而上,把潘学峰按到医疗床上,把她胳膊、腿、胸部按住,用金属开口器强行把她的上下颌骨撬开,往她的鼻孔插入2根橡皮管,粗暴地给她灌盐水、面糊糊。潘学峰一阵恶心,她想挣扎,可接下来是更粗鲁的按压。她几乎窒息,牙龈被抠出血,嘴唇也破了,血淌了下来…..

每次灌食完之后,拔出来的两根橡皮管上沾满鲜血。灌完之后,狱警还取笑地说:“你真能吃啊!”

灌食不断地重复,白天是劳教所警察灌;晚上是吸毒犯灌,用这种非人道的方式摧残她,消磨她的意志。

药物迫害

2001年初,潘学峰被迫再次绝食抗议,要求回家看护年幼的孩子,结果是对她更残酷的迫害。一天,她被关到一个房子里, 两个吸毒犯冲上来使劲把她按住,护士立即给她静脉输液。

“当药物流入体内后,我的头不由自主地使劲向后抽搐,意识一下没有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醒过来,只感到浓浓的药味从体内、鼻子呼出来,头发上、衣服上全是药味。”潘学峰说。

那位目睹现场全过程的年轻护士既同情又有些不安,说:“不是我要给你用药,是他们下的命令,药是医生事先配好的。”

两天后的周一早晨,新店劳教所的警察和医生直接把潘学峰拉到一家军队医院,做全面身体检查。时隔多年,潘学峰知道了大量的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她至今想起来仍然后怕。

集体暴打

2001年1月23日,中共炮制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自焚案”,栽赃陷害法轮功,谎言从上到下,铺天盖地。劳教所的迫害由此空前升级,狱警、吸毒犯更加疯狂地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天下午,潘学峰发现劳教所的狱警眼神诡异,来去匆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恐怖气氛。她心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第二天早上,劳教所通知所有人员到楼下大食堂开会。大厅里戒备森严,几十个带着大盖帽、手提警棍、全副武装的警察包操外围;每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前后左右都被安排了吸毒犯,场面阴森、恐怖。这是所谓的“揭批大会”,几个被操控的邪悟者轮流上台,大肆诬蔑法轮功。

终于,台下的法轮功学员忍无可忍,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窒息邪恶!”……

喊声刚出,旁边早已准备就绪的警察、吸毒犯蜂拥而上,抓住法轮功学员疯狂暴打。恶人以3对1,甚至4对1的比例,对付手无寸铁的法轮功学员,俨如群魔乱舞,整个会场打成一窝。罪恶的警棍、电棒击打声、辱骂声、吼叫声充斥整个大厅;而法轮功学员不屈的高喊声也一阵高过一阵……

无法计算当时那场集体暴打到底持续多久。最后,警察疯狂地把十几个喊声最响亮的法轮功学员单独关进小屋。当天晚上,整栋楼都听到法轮功学员被毒打的哭喊声;从此以后,天天如此。恐怖的惨叫声撕心裂肺,整个劳教所如同“魔窟”,十分恐怖。

从那天晚上开始,潘学峰注意到,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天天在周围鸣叫,其叫声高低不一,如撕心裂肺般凄惨……潘学峰熟悉当地的鸟类,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鸟,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让人心碎的鸣叫声。

这只鸟的叫声从天黑到天亮、从春天到夏天,连续几个月,天天如此。

强迫洗脑 暴力摧残

太原新店劳教所三大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场所,整栋楼阴森恐怖,到处张贴着诬蔑法轮功的恶毒标语。劳教所把对法轮功的转化与奖金挂够,转化一个就可以获得几千元的奖金。为了达到所谓98%的转化率,劳教所把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往死里整。他们公开叫嚣:“不放弃信仰那就是度日如年。”

法轮功学员被24小时监控,不准说话、交流、不让睡觉、不让洗漱,有时不让上厕所、不给吃饭。还强迫法轮功学员进行军事化训练,站军姿、踢正步,晚上看侮辱“法轮功”的电视节目。

三大队教导员刘忠梅、直属队大队长孟皓和雷红珍,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采取严管、隔离、强制洗脑。指使吸毒者或刑事人员包夹贴身监视,把他们单独封闭在储藏室,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让回到严管组睡觉。从早到晚,任凭吸毒人员随意侮骂、暴打。吸毒犯为了减刑或早日出去,极力讨好狱警,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女法轮功学员的经期被打没了的比比皆是。

在潘学峰监室的斜对面,是一个专门用刑的三角区禁闭室,里面还设了一个不到1平方米的小密室,许多罪恶的血腥暴虐就发生在里面。

一次,警察把潘学峰关到三角区的禁闭室,用手铐把她成大字形铐在铁架上,狂风暴雨般的拳脚像练打沙袋一样落在她身上,还特别踢她的乳房部位,称为“踢飞机”。剧烈的疼痛让她喘不过气来,身上到处青一块,紫一块。

潘学峰进劳教所大约两个星期时,隔壁来了一位60岁左右的法轮功学员。当天晚上,她被叫到三角区禁闭室,毒打的惨叫声持续到凌晨2、3点。第二天,潘学峰问吸毒犯:“老太太哪去了?”吸毒犯说:“见她妈去了(死了)。”吸毒犯说,老太太被打后,连夜送到医院后,没等到天亮就死了。

不久,一位叫侯秋果的法轮功学员,进劳教所直接关到三角区的禁闭室,狱警用220伏电压的电棒疯狂地电击她。每天轮流值班进行洗脑、谩骂、毒打,并恶毒攻击法轮功。一个星期后,一个身体强健、理智正常的人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精神失常。而狱警却说成是她炼法轮功炼疯的。

两个多月后,一位个子瘦小,背着双肩包,像个中学生的女孩被关到了潘学峰的监室。这位女孩名叫辛恩昊,28岁,因为不愿转化,她一进来就多次遭受暴打。数九寒天,凶恶的狱警孟颢不许她进房间,指使吸毒人员对她长时间体罚,不许睡觉,不许上厕所,不许坐马扎(小板凳),一罚站就是十几个小时。即使进来房间也不让她睡觉,她只好夹在墙和上下床铺的缝隙之间,不能睡也不能坐,只能站着。她的腿脚肿胀得穿不上鞋。有时实在困得站不住,就整个人摔倒在地上。狱警用手抓住她的头使劲往床上碰……最后辛恩昊被打得大小便失禁,经期也被打没了。

一天中午,潘学峰和其他人都去外面放风,警察让辛恩昊留下,对两个吸毒犯说:“陪她好好玩玩。”等到潘学峰回来,辛恩昊已经不见了。

原来,她被吸毒犯暴打,打得下身大流血,人已昏迷,被送到医务室。她的裤子被染红了,地上流了一大滩血。一位法轮功学员帮她洗裤子,一盆又一盆,都是通红的血水。

奴工

山西新店劳教所与不法商人勾结,把法轮功学员当作免费获取暴利的工具,强迫他们做那些有毒、劳动强度大,社会上没人做的活;或者是那些短时、暴利、假冒伪劣产品的加工活。

九十多人围坐在80平方的车间里,没有任何安全防护措施,夏天没有任何通风设备,空气中弥漫着塑料味、纸削味和其它刺鼻的气味。时间久了,很多人出现过敏、头晕、恶心、区吐 等现象。

为了赶制应时产品,劳教所强迫所有人员连夜加工,即使生病也不准休息。从早6点起床,一直干到晚上10点半以后;有时每天只允许和衣睡两个小时;还要给狱警和吸毒犯们做私活:织毛衣、纳鞋垫、洗衣服、扫垃圾等。

日复一日,迫害不断地重复。潘学峰说:“在劳教所的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非常恐怖,经历了太多太多,讲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

男劳教所的暴虐

潘学峰的丈夫陈爱是一位经营熟肉生意业主。当时,他看到病重的妻子恢复健康,感叹大法的神奇,于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7.20 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后, 他与妻子潘学峰进京上访,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实大法的美好,结果在北京被抓捕,遣返回当地后,遭非法关押三个月。

2000年7月20日,陈爱在公园炼功,当天被关押,于2000年12月份送往山西大同落阵营劳教所。第一天,警察逼迫他集训跑步,从早上一直跑到午饭时才停下。午休时,其他人可以休息, 陈爱被罚站,一直站到下午接着训练。晚上,其他人都睡觉了,他被几个人轮班包夹,不准坐,一直站到天亮。

第二天,狱警把陈爱和另一位张姓法轮功学员关进一个地上泼满水的房间。五六个犯人冲上来,扒光他们的衣服,用橡胶棒和两根电棍同时暴打、电击。陈爱被打得在地上翻滚、大叫;一个犯人又把电棍塞进他的嘴里,他的面颊犹如重磅铁锤猛击,顿时大脑意识处于崩溃状态……

一连几天通宵达旦的折磨,陈爱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从此,他的视力变得模糊。

2001年5 月,陈爱和大同市当地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山西太原新店劳教所。山西新店男劳教所与女劳教所相距大约20分钟步行的距离,那里关押了全山西各地、市、县的法轮功学员。

陈爱刚一进去,就感到气氛紧张、恐怖。他每天被逼集训,看洗脑电视 ,在烈日下暴晒,干奴工活:打焦炭、推土、装石膏粉 。他的视力越来越差,看东西已经模糊不清,全身到处是伤痕。

一个多月的摧残,陈爱终于明白,这里更邪恶,更恐怖。

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实行一个内部“攻坚”迫害计划,很多法轮功学员遭到了警察的电棍电击等酷刑迫害。一个名叫李慧的法轮功学员就是在集训队被迫害致死的。

陈爱认识的法轮功学员侯利军,2000年1月3日进京上访被抓,在永济虞乡劳教所被劳教一年,警方为了给他强制洗脑,用减刑唆使犯人施暴,用烟头烧他,他的身上到处是伤痕,一年后被送到了太原新店劳教所。他多次绝食反迫害,但迫害却是不断升级。

后记

“我一定要出去,告诉全世界:这场迫害有多邪恶,有多惨烈。”潘学峰说。2003年,潘学峰三年劳教期满释放。她走在街上,发现人们都按部就班地生活,谁也不知道几公里以外的那些建筑物——山西太原新店劳教所内发生的罪恶。

从劳教所出来,她一家仍然不得安生,房子遭强拆,他们只好在外租房住,还经常被骚扰。2010年,潘学峰逃离中国来到加拿大多伦多。9年来,她履行自己的若言,一直奔波在讲法轮功遭迫害的真相的第一线。如今,9年过去,回忆往事,她仍然忍不住哭泣。

中国的劳教所是中共游离于法律之外的“行政处罚”机构,不受任何约束。1999年7月20日以来,中共江泽民集团残酷打压法轮功,劳教所成了任意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

山西太原新店劳教所只是中共在全国范围内打压法轮功的一个缩影 ,所谓的“部级文明劳教所”,实为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上千法轮功修炼者在这里遭受非人折磨,有的甚至失去生命。而亲历者讲述的更只是冰山一角。虽然中共解体了劳教制度,但劳教所犯下的罪恶,在受害者身心上留下的伤痕烙印,却难以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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